现在多了一个我,条野先生生命中的滑铁卢又多了一个,实在可怜。
我端着餐盘坐在军方食堂里吃员工餐,铁肠先生坐在我对面,条野先生坐在他旁边,我们保持着一个微妙的三角形。明明是他们自顾自地坐到我身边来,为什么我感觉自己如此多余?我不该在这里,我应该在桌底。
军警食堂餐味道蛮好的,比港黑食堂的盒饭好吃很多,打菜阿姨不仅没有施展她的抖勺神功,还特意给我多盛了两个大鸡腿,感动得我眼泪汪汪。
有奶就是娘,我就是如此实际的一个人——你看,不会说话的条野先生就只有一个鸡腿,而长得乖说话乖的铁肠先生有两个,站在食堂阿姨好感度金字塔顶端的我有三个。
“才来一天不到就收买了食堂阿姨,你很有本事啊。”条野采菊单手拿着餐盘坐到我的斜右方,明明看不见却准确地伸手抽出一双筷子,将它掰成完美的两半。
他一定是个处女座。
“因为我很讨人喜欢。”我腮帮鼓鼓地吃饭,头也不抬地嘲讽回去,“不像条野先生,明明长着一张牛郎脸,却连中年阿姨都哄不好。”
多么经典的小白脸形象,如果由条野采菊说出“阿姨我不想努力了”这句话,愿意ick他的富婆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