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不就是在练习随缘枪法的时候不小心误伤了自己人吗?你们至于一个个避我如蛇蝎嘛,太令人伤心了,我的少女心被这帮明哲保身的臭男人彻底埋葬,我要黑化,我要变坏!
“所以最终还是我们教你吗……虽然多少也可以理解他们的做法。”安室透无可奈何地说,看着坐在他对面端着一杯橙汁气鼓鼓的我,“从横滨跑到东京不麻烦吗?你等下还要赶回去。”
“麻烦,但是我宁可来回跑也不要和条野采菊这个负心汉呆在一起。”我一口喝干橙汁,将杯子重重嗑在桌子上。
呵,当初条野采菊信誓旦旦地说出了“不就是枪法嘛有什么不能教”的大话,结果在我第一次试靶时打中他耳边流苏的那一刻他直接转身走人,丝毫不拖泥带水,把“无情渣男”几个大字写在脸上。
我再也不会相信条野采菊的鬼话了,还是波本哥好,我真正的良师益友,从来没有嫌弃过我一分一毫。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一定会为他养老送终。
安室透:心领了,想开点,你现在脱靶没那么严重了不是吗?有生之年瞎猫碰上死耗子,一定可以打准一次的。
不用绞尽脑汁地安慰我,名侦探永不言弃,我绝不屈从于天赋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