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尔达,你认错人了。”菲茨杰拉德闭了闭眼睛,尽量用沉稳地语调说,“我们的孩子还在伦敦呢,现在正是上学的时候,等她放假她就会回来了。”
“是的夫人,我今年还没成年,比你的女儿小一些。”我不见异常地微笑着说,“我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请您不要这么说。”
“抱歉,抱歉。”塞尔达一下从梦中惊醒,她急急地道歉两句,“我不知道……很抱歉,你是个好孩子,我的意思是……”
“没关系夫人,没关系。”我安慰她两句,“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我现在生活得很好,想必您的女儿也一样。”
谎。已经不需要求证,无论是塞尔达神经质的混乱记忆还是她的丈夫表现的紧张与悲伤都证实了这一点:她的女儿,恐怕再也回不来了。
只是她不愿意接受这一现实,所以甘愿活在梦中。
“我们该回去了,塞尔达。”菲茨杰拉德握住妻子的手,交叠的温度无声地给予她力量。他随即带着歉意看向我,但妻子的精神状况不容他多留,金发男人匆匆递给我一张名片,“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也欢迎你来菲茨杰拉德庄园做客。”
我收下名牌,看着这对夫妻互相支撑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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