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果戈里快乐地凑过来,曲起指节敲了敲墙壁,发出“咚咚”的响声,“老古董呢,稍微大一点的海浪就能将它掀翻吧?真有趣。”他兴奋地说,似乎相当期待龙卷风摧毁邮轮,我们和一群乘客被海浪卷翻的模样。
傻了吧,姐姐会游泳。海王怎么可能在海洋中露出破绽,现场狼狈的人只有你一个。
“是啊,低配版泰坦尼克号,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撞冰山。”我把壁纸重新贴回去,还伸手在纸面上啪啪拍了两下把它摁严实,免得某些吹嘘自己登上奢侈邮轮的上流社会绅士名媛们吹着吹着突然发现牛皮吹破了。那样子场面会很尴尬,善解人意如选择我体贴地将遮羞布盖回去:只要看不见,就当作不知道,这一切雨我无瓜。
但是!船舱破了一点不要紧,壁纸胶水没黏性了也能忍,番剧看多了什么贫穷剧组我没见过?可你们好歹请一个稍微自己准备了豪华晚餐?我呸,还不如回家就着冷水啃泡面。
难吃,厨子是拿脚在做饭么,总体水平还不如果戈里的秃毛烤火鸡,只比太宰治的活力清炖系列好一点点。
“果戈里,你说的赌局什么时候开始?”我蔫蔫地用叉子挑了两片生菜,像兔子一样嘎吱嘎吱地嚼,“你不是小丑吗?快,变一个苹果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