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被酸掉牙齿,看着对方皱着的苦脸大笑。我会含着小小的红色果实亲吻你,酸涩的味道在唇舌间扩散,谁都不会在意逐渐被捣烂的果肉去了哪里,流淌的汁水又会不会打湿新买的地毯。
我也不管太宰治有没有听懂我的下之意——以他神棍般的智商,只要他想听懂,基本不存在理解问题,除此之外都是装傻充愣——拉开我的行李箱,将从俄罗斯带到美国又带回日本的各种奇怪特产拿出来堆在地上。
“太宰先生拿一些分给侦探社的同事吧,零零碎碎买了好多。”我拉开他的衣柜,简单的常服被挂在一边,特意空出来一大半位置,请君入瓮的意图十分明显。
“……”装作没看见好了,不要揭穿彼此都早有预谋的事实,时刻谨记我们“纯情”的人设。
我带回来的衣服正好填满空出的一半空间,各类生活用品按照我和他的习惯摆放在对应的位置,原本空空荡荡的房间一下就充满了熟悉的生活感,仿佛我们不曾分开两年,仿佛我一直就在这里。
“千夜,有人送了东西过来——是螃蟹吗?”我正在洗手间安置我的霸王洗发水,听到太宰治的声音狐獴探头,“应该是的,放厨房吧,我马上过来。”
我的小弟效率杠杠的,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