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落伞在后勤部那边……”菲茨杰拉德欲又止,“千夜,你,还是先去医务室涂点药吧。”
“?”我茫然地伸手摸了摸额头上的大包,发现它的位置不偏不倚,正好在我额头的正中央。
——非常、非常像,一个正在破壳的小犄角。
我头上有犄角,我身后有尾巴,谁也不知道,我有多少小秘密、小秘密……别唱了,中岛敦在哪,从今天起他的三餐被我承包了,我不信在我喂猪一样的饲养方法下他的骨头还能这么咯人。
我带着自己的犄角跑去医务室涂了点碘酒,很好,一片大红大紫,它不是犄角,它是异变的犄角。
我将小镜子拿得远远的,眼睛紧闭,偷偷眯出一条缝看了看现在的自己:苍白的肌肤上碘酒的紫色异常显眼,看起来像圣经中被封印的恶魔。我不确定我要不要在头上套一个黑色的丝袜,sy银行抢劫犯以遮掩自己的失态。
还是算了,要是让街边巡逻的警察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抢劫未遂犯,惊动了今日巡警,又因为一直抓不到我判断出是异能者‘作案’从而通知了猎犬,最后上头派出条野采菊来捉拿危险分子,我的名声就全毁了。
不可以!谁都可以嘲笑我,唯独条野采菊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