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le给五条须久那送温暖,让他身体力行地体会到女人的报复心究竟有多可怕。
桀桀桀,弟弟,你还是太嫩了,让姐姐为你上一节社会黑暗的实践课吧。
我当即告别了词穷的波本哥,拎着新买的教辅和磐大叔要的啤酒杀去Jungle大本营。
在须久那“啊啊啊啊你是魔鬼吗”的哭诉中,我淡定拉开一瓶啤酒,面不改色地灌了一大口。
呵,叫你贫嘴,该!
在Jungle闹了整天之后,心情愉悦的我拎着包兴奋不减地回家。
凌晨两点半,太宰治在玄关给我留了灯,他自己躺在榻榻米上睡得正熟,规规矩矩地留出来半边被子,完全不像平时八爪鱼式缠在我身上的样子。
我不在的时候还是可以好好睡觉的嘛,为什么我一来就开始各种搞事?想不通。
我快速洗漱,抓着洗手台边的黑色恶魔牙刷咕噜咕噜,同款的白色天使牙刷与我的漱口杯挨在一起,处处彰显着这个家有两位主人的事实。
“太宰先生~你睡了吗?”我嘿咻嘿咻地爬进被子里把自己裹好,原本还好好乖乖呆在原地的太宰治像安装了奇怪的雷达似的,自动向我这边滚了半圈,双臂熟练地把我往怀里一搂,同时两条长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