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苒垂下头，有些手足无措地将鞋子放到了脚边，然后把脚伸了进去穿上。
苏苒低着脑袋，视线落在地上，似乎在看面前的那一片地，可是又不是。
顾暮寒微微地在心里叹了口气。
其实，今晚顾暮寒出现在这，并没有打算出现在苏苒面前，只是控制不住还是想着看一眼，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好了！
只是没有想到会抢劫这一幕。
老天真是爱开玩笑，事情永远都是事与愿违。
冬天真的来了，道路两旁的大树上，落叶也已经落的差不多了，有种寂寥瑟瑟的感觉。
过了很久，顾暮寒率先开口，假装就像普通的寒暄一样，“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怎么可能好？
彼此都心知肚明这个答案。
“挺好的，你呢？你过得还好吗？”苏苒抬头，言语里带着满满的云淡风轻，就像这些年过的真的不错一样。
“好，很好。”顾暮寒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带着淡淡的笑，目光深深的，甚至还微微地颔首，就像是想起这些年，回味了一番之后，真的觉得过得很好一样。
苏苒也跟着笑，笑容从眉梢蔓延到眼角，就像是雨后的梨花一样，清新和煦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