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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彭在课上提到了换位置的事,没点名说是谁,就让我们同学之间一定要友好共处。
我很满意,我想这次菅越总该理我了吧。
结果他还是没有,甚至老彭话还没说完,他就转过身恨了我一眼。
他没戴眼镜,细长的黑眸蕴藏着化不开的冰,英挺的剑眉紧蹙,薄唇轻抿。
“能不能离我远点。”
这是菅越转学以来和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原本看到他是终于想开愿意和我做朋友,结果没想到他是如此嫌恶我,我尴尬地愣在原地,转动着的笔摔落在地。
直到他转了回去,我也没弯腰去捡。
老彭后面又讲了什么,我没听,直直盯着前面那个冷漠的身影,好像印象中没看到他穿校服以外的衣服。
我觉得他比我叛逆。
虽然我打架斗殴,称霸一中,可是我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甚至连校服都让保姆熨得连个多余的褶皱都没有。
但我见过他抽烟,在我的秘密基地。
有外人闯入我的私人领域,按理说我应该发脾气,然后把他揍一顿,可能是他当时表情过于哀伤,充满了苦涩,我没出声,默默走开了。
谁还没个心情不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