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了个慌,说我某个地方需要动一下刀子。
我哥不假思索就问我是不是又要割包皮。
我环视了周围一圈,还好没人注意到,恼怒地说:“你就不能小声点吗?割什么割!?我长痔疮不行吗?”
听到我只是长痔疮,我哥明显松了口气,利索地从钱包里给我拿了几千现金,把我的手机还给了我,又给我微信转了一万,让我做完手术吃点好的,养一下屁股。
我一直磨蹭着不去交钱,耗着我哥,果然还没出半个小时,他就接到公司的电话让他赶紧去。
我忙说,我可以!
终于把我哥送走了,现在都还有点后怕,怕他杀个回马枪回来,所以交完钱后故意等了一会儿才去病房找菅越。
菅越静静躺在VIP病床上,没有一丝生气,嘴唇干裂得出血,骨折的腿已经打上了石膏。
想着他拖着这幅病躯都还要去打工,我有点心疼他,还有多疼啊。
平时不小心破个口子我哥和我爸就要都要闹得天翻地覆,揪着问是不是有人欺负我,我实在想不出来我要是伤成这样,他们是不是要杀人。
所以为了他人的安全,我一直挺爱惜自己身体的。
菅越紧皱着眉头,干涸的嘴唇一开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