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位置上去。
我不想走,想和张宇换个位置,结果菅越恨了我一眼。
好吧,我错了,在学校里要保证距离。
晚上下了晚自习,一直等到所有同学都走了,菅越才允许我和他一起回宿舍。
他对于脚上的石膏深恶痛绝,非常希望能早点拆掉,我倒是挺喜欢的,总觉得受伤后的他比以前亲近一些。
回到寝室,他看到另外两个空铺,问我他们人呢?
“他们一听到我要搬进来,立马就搬走了。”
为什么会搬走,菅越没问,我就没说。
无非就是在他们眼中,不学无术的我是个穷有钱的二世祖,怕有我在会影响他们学习。
这些话我早就听腻了,所以初中住了一个月宿舍后就立马搬回了家。
菅越现在腿脚不便,不适合睡上铺,我便替他把床被拿到了下床,然后对着床单是床单,棉被是棉被的一堆发呆。
非常懊恼,花了这么多钱居然没有让店家帮我把被子通好。
“不会?”
菅越嘴里不咸不淡的两个字洞悉了我内心,我立马回头求助大佬的援助。
我发现能和菅越做朋友真的血赚。和他不熟的时候,他冷得像块冰,不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