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昨晚在沙发上没睡好,尽管数学老师讲得激昂澎湃,下面的同学们也呼声一片,还是没能从周公手中把我抢走,我睡到放学都没能醒。
最后还是被菅越叫醒的。
我没睡醒地睁开酸胀的眼睛,环绕一圈,这才发现教室里的人早就走光了。我立马站了起来,摸了摸咕咕叫唤的肚皮,问他饿不饿,要不要吃饭。
“不饿,”菅越把他的课本搁我面前晃了晃,“你刚刚去哪儿了?”
我这才想起来还没告诉他我已经搬到和他一个宿舍去了,实在找不到借口解释,想着反正他迟早会知道,早说晚说都要说,直接交代了:“搬寝室。”
听到我说搬寝室,菅越比我想象中淡定得多。
“不住家里?”
我把骗我爸那套搬了出来,说:“住学校里方便学习。”
菅越脸上浮现一副难以形容的表情,有点无语,又有一点老父亲式的欣慰。
我就当他是同意了,顺势告诉他我和他住在同一个宿舍,他好像早就知道了似的,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颔首。
菅越想要自己走到食堂去吃饭,我把他拦住了,拨了个电话,不出十分钟,就有小弟把饭给我送了上来。
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