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身上的旧伤新伤。
他讲完后,已经快两点,他平淡地问我是否还想和他做朋友。
我现在内心天人交战,不仅是对他家庭情况的气愤,更是对他抱不平。
我忍不住了,我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他床前,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弯下腰给了他一个社会主义拥抱。
“菅越,你放心!以后有我一份吃的,就有你的!”
菅越居然对我这么man的举动一点都不敢动,冷着脸把我撵回了床上,翻身就要结束我们的夜谈会。
我想着他可能是困了,所以没有要求继续。
“你别侧着睡,把腿压着了。”
怀揣着和菅越关系更进一步的愉悦心情,我睡得美滋滋的,第二天早上都差点没能赶上早自习。
其实我自己没去上课没什么,主要是现在有个病号需要我。
菅越说监督我学习,果然一秒都不耽搁,又把位置换了回来,只要一看到我埋下头,立马卷起书本从我头上敲了一下。
不愧是练过的,尽管打得动静很大,但不疼。
至于在同学们之间怎么流传我和菅越突然友好的关系,我从来都不管。
我是我,菅越是菅越,我们俩的事关他们哪门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