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再发消息过去,我觉得我该说清楚的话都已经说清楚了,我和他毕竟生活了十几年,我想他懂。
我抬起手,看着被菅越亲吻过的手背,我突然很想见他。
脚上越走越快,最后干脆跑了起来,拖鞋磨着我的脚,出了血,却让我头脑清醒起来。
我想见菅越,迫切地想要见到他。
我崴着脚来到菅越住的地方,从下往上望,阳台上的窗帘拉得紧紧的,爬上楼在他门上轻敲四声,‘噔噔-噔噔’。
这是我俩定的暗号。
然而没有人来开门,难道他还没回来?
我蹲在门口等了两三个小时,太阳快落山了,我终于等不住地给菅越打了个电话。
手机里传来菅越低哑的声音:“喂,怎么了?”
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在听到菅越声音的那一刻,就像是松动的泥土被雨水冲成了泥石流。
我对着手机哭了好久,半天哽咽着说不出话。
菅越也慌了,连忙问我是怎么了。
“菅越,你在哪儿啊?我好想见你,好想好想见你啊。”
菅越停顿了一下,说:“我在家呢,我明天去找你吧?”
我没回答,从地上站起来,举着颤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