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差最后一把柴。
我被他推开,湿润的嘴巴扯出丝丝津液,眼里含着水雾,看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是对我的主动满意还是不满意。
菅越的声音有点沙哑,摩挲着我发烫的脸,在我唇上逗留,拭去多余的水汽。
我还想要亲他,酒是能越喝越上瘾,人也是。
他这次主动了,搂紧了我的腰,隔着两层布,感受到了他的火热。
他的吻是温柔的,不轻不重,却让我渴求更多。
去他丫的攻受,今天我非要扒掉菅越这个磨人小妖精的皮。
我在他身上不断地蹭,直到两人的气息紊乱。
然而他吻着我依旧是不轻不痒,难解我心头烦躁感。我把衣服撩起来,牵着他的手让他感受我胸腔里扑通扑通跳的心脏。
菅越吻得越来越重,舔去我的眼尾溢出的不安,吮吸我上下滑动的喉结,抬眼问我什么时候过生日。
都这个时候了,还问什么问!
我勾住他同样滚烫的脖颈:“今天。”
他噗的一下笑出声:“笨蛋。”
十月是普天同庆的节日,卷心菜成熟的月份。
菅越不是一个合格的农夫,好不容易守着我这唯一的卷心菜成熟,他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