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胸上敷衍地揉了两下:“瘪了。”
我抓住他的魔爪,义愤填膺地说:“完蛋,你把我刚隆的胸揉瘪了,你赔!”
菅越打开吹风,对着我衣领吹,风力更大,隆起的弧度也更大:“赔了一个更大的给你,满意不?”
我找来内裤套上,站他面前:“这里也要。”
菅越可能没见过我要求这么多的客户,笑到掩面,干脆把吹风给我:“自己弄,想要多大就要多大。”
“哼,小气鬼。”我接过吹风,把档位开到最大,“看,我现在比你大了!”
菅越是个狠人,根本不和我多逼逼,直接把我平角裤一脱,我的大大鸟顿时就回到了以前的小小鸟状态。
呵,他不过是嫉妒我罢了。
菅越摸了一把我已经快干的头发,没收了我的吹风玩具。
我跪坐在床上看着他宽阔的后背,突然想着今晚来开房的主要目的,‘噌’的一下从床上跳下来,拉开关得严实的窗帘。
“菅越,看!”
窗外明亮一片,大城市的夜景总是如此炫目,深夜的天空如同泼墨的幕布,闪烁着星光几点。我踮起脚尖,趴在玻璃窗上哈气,伸出手指在水雾上写字。
“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