菅越因为是插班生,所以和我在一个考室,只是他被安排在单独的位置,为了防止我们最后一个考场的人抄他的卷子。
他考试多余的笔都不带一只,除了考物理和数学会带上铅笔和直尺外,其他的就简单带一只黑笔,甚至连橡皮擦都不想带,还是因为我把我的那块大橡皮擦分了他一半,他这才揣进裤兜里。
学校安排的考试比较紧凑,从早考到晚,一天之内要把所有科目考完,然后阅卷老师连夜把试题批改出来,第二天就把试卷发给我们,并且统计出成绩和名次。
考试的时候算不上得心应手,但基本上都会做,就是不知道做得对不对。
早上考完语文和数学后,还没来得及回教室放东西,菅越就直接带我去吃饭。
路过其他班教室的时候,里面讨论地热火朝天,就某个选择题争执不下,我还没听到正确答案到底是哪一个的时候,菅越捂住我的耳朵:“别听。”
路上去吃饭的人都在对答案,菅越面无表情保持这个姿势从教学楼走到食堂,然后又拐了个弯回了寝室。
他打包饭回来的时候我正坐在床上叹气。
“饿了?”
肚子不饿,反而胀气:“没有。”
菅越把碗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