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红着眼眶,话溜到嘴边又滑了回去。
他看我半天没动静,用我的头狠狠撞向铁栏杆:“给我说!”
我头晕发涨,鲜血顺着额头往下流。
下面的人似乎听到了我们的动静,纷纷抬头往上望,人越聚越多,很快就引来了老师。
还有到处找我的菅越。
昏沉中我听见了他在叫我的名字:“顾行之!”
我苦涩地扯扯嘴角,没能笑出来,没想到我对菅越的喜欢反而成了害他的利器。由我引起的事情就由我来结束吧。
菅越,对不起了。
我紧握住麦克风,按照于航给的剧本,大声宣判着我的‘过错’,到了这种地步,我反而渐渐冷静下来,一字一句描述着我胁迫菅越作弊的整个细节过程。
于航嫌不够,甚至编排了好几出我与他人苟且的戏码让我说。
只要不提到菅越,什么话我都能说,无非是以后走到路上多了几道白眼罢了。
天台的门传来猛烈的撞击声,还有菅越气急败坏的呼喊声。
于航根本不理会,按着我的头让我继续。
我的嘴唇哆嗦着,声音卡在了喉咙里,只要说出来,菅越就没有事了。他吃了那么多苦,除了我以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