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把罪名坐实,谁又会相信我的那套说辞?
我能为菅越做得也只有这些小事情了。
后来的日子我安心在医院养病,我哥每天会抽出一两个小时来陪我,我爸也时不时打来视频电话
每次说过几天会来看我,直到我出院也没见他真来。
一切都仿佛回到了正轨。
我哥看出我心理出了问题,给我请了辅导师,每周周末来和我聊天。
闲着也是闲着,我开始上美国这边的雅思班,为几个月后的申请学校做准备。
没有菅越,我又变回了以前那个什么都不关心的顾行之。
每天重复着相同的事情,奔波于各个辅导班,笑容似乎从我的生活中除了名字。
充实的生活让我暂时忘却了去想菅越,一到深夜,思念好像钻入了骨髓,疼得我浑身乏力,眼睛干涩落泪。
我拉黑了菅越的所有联系方式。
就让他忘记我吧,我一个人偷偷想念他就好了。
最开始会忍不住偷偷问晏九九,菅越怎么样。
她不相信学校颁布的劝退处分,也不相信我嘴里说的已经和菅越分手了,每天坚持不懈把萎靡不振的菅越拍给我看。
我没有存,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