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一些话。
当年沈家女主人走的时候，那个孩子不哭不闹，还足足看了尸体半个小时。
要不是阿姨觉得不对劲，上去看——
他就是个恶魔，恶魔是没有心的。
没有感情的。
天生生下来，就是来祸害人的。
苏瓷抬眸，眼眸直直地看去。
“他不是。”
少女黑白分明的眼眸，倒映出自己恐惧的神色。
语气淡漠道。
“阿星他不是魔鬼。”
“请你不要这样说他。”
“就算你现在是我的妈妈。”
秦语嫣不可置信：“你还要为他说话？”
苏瓷不去看她。
手里的电话铃声响起。
秦语嫣低头，在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嘴唇颤抖了下：“小瓷，你快接，快跟他说清楚..”
她实在是受够了。
苏瓷垂眸，软声道：“他不是魔鬼，他的痛苦，也有你们的加上去的一份。”
少女接起电话：“阿星。”
内心的焦躁与灼意总算是少了一分。
沈寒星抓着心脏的位置，唇边扯开一道扭曲的弧度：“姐姐，你终于舍得听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