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身体是脆弱的,就连罐子也很难受。
少年的背很舒服,也很有安心感。
钱罐子精有点不想下来了。
白墨把人放到床上的时候,那双如藕般的手臂,还是圈着人不放,力气大得有点不可思议。
那绵软的脸还贴在他的脖颈处,蹭了蹭。
白墨僵着身子,眼眸暗沉道:“下来。”
苏瓷微偏着脑袋,睁开眼睛,看了人一眼,软声软气地说:“不要。”
“我要这样抱着你。”
少女微抿着唇,趴在上面,耍赖不下来。
白墨的脸黑了黑,却丝毫没有办法。
苏瓷趴在人耳边,微微张口:“嗷呜,再动就咬你。”
然后低下头,还真的在人脖颈上,咬了一口。
就像是小奶猫一样。
白墨鼻息沉沉,把人给抓过来。
苏瓷一下子就坐在了人的怀里,她微仰着小脸,认真地说:“你怕不怕?”
白墨盯着人,眼眸深沉。
钱罐子精微垂着眼眸,开始犯困了,可她还是十分坚持的努力抬起眼皮子,用那双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人。
少年低下头。
然后捏着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