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床沿,用力推开他,“向深,那个,我去拿套套。”杜蕾丝还放在玄关处的鞋架上,她像是逃一样地离开他身下。
望着她的背影,他眼里的星火未灭。
等她已走到玄关处拿起还未拆开的杜蕾丝,心里的慌乱却还未退去。可是,不能因为害怕和排斥而把向深晾在屋里。
于她来说,没有了庄吉,人生只似风前柳絮,欢也零星,悲也零星。
所以,还在乎什么贞洁,在乎和谁在做?
就在她决定重新返回房间,把自己交给向深的时候,已见他推开微微敞开的房门朝她径直走来。没待她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横空抱起。他已等不及回房,就在沙发上把她压在身下。不知何时,手中的杜蕾丝已经被他拆开。
她闭起了眼睛,感受着他粗重混乱的呼吸,心也麻木了。
从她十二岁喜欢上庄吉,到决定相亲结婚之前,这十五年的时间,她以为自己只会是庄吉一个人的。
可是,身上这个马上就要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竟然只认识了两天。
宋词,你究竟做好了准备吗?
向深在那边深情相吻,她却痴痴幻想,神思飘远。
就连他解开自己的睡衣扣子,就连沙发前落满一片狼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