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宋词想也不想就答道,“那你就把你的床和老婆都统统借给缘缘,就行啦。”
向深故作腹黑状,“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组织一下语言。”
宋词故意笑了笑,“不是吗?”
向深故作生气状,“嗯?”
宋词好笑,“好啦,好啦,下次缘缘如果再跟你借床借老婆,我就跟她说你要踢被子,你要感冒,委婉拒绝她。”
向深这才笑了笑,“这还差不多。”
宋词拉了拉被子,替向深盖好,然后倚在他的肩头撒着娇,“好了,老公,睡觉啦,天都快亮了。”
向深这一回国,直接从三月初忙到了四月初。
所以,很多个深夜,很多个周末,宋词都会觉得无聊。
看着向深认真的工作,她又不能去打扰,因为他这么忙,都是为了为他们的婚礼和拍婚纱的行程挪时间。
有时候无聊,她就去找找叶小草,找找缘缘,也有时候陪陪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
至于庄吉,他们在康桥花园一别过后,就再没有见过。
庄吉似乎是湖面上轻轻吹过的一阵吹,小小的掀起一阵波澜过后,就再无踪影。
而她和向深,也并没有因为庄吉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