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大片大片地往地上砸落。
果儿端着一盆水仙花走进了病房,看见陈母坐在床头正给陈程洗脸,她不由大步走过去,把花摆在了床头柜上,“阿姨,让我来吧。”
接过陈母手中的毛巾,发现已经冷了,又在盆里搓了一把。
“果儿,今天怎么才七点都过来了?”
“阿姨昨天守了夜,早点回去休息吧,白天这里有我。”
“其实你不必每天都往医院来,不要因为自责就这么辛苦。我和他爸能照顾得过来的。”
“阿姨,陈程哥是我爸妈的干儿子呢,所以也是我的哥哥,我怎么能不管他。”
说话的时间,果儿已经替陈程擦洗完了脸和手,而盆里的搓毛巾的水依然是清澈干净的,她不愿意让那么帅气的陈程,因为一直长眠而邋邋遢遢。
果儿去倒了水回来,和陈母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眼见陈母眼里泪眼婆娑,心里很不是滋味,“阿姨,都是我不好,害你这么担心陈程哥……”
陈母拭了拭泪,摇摇头,“不是,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
果儿长长叹一口气,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同是母亲,果儿一样能够体会到阿姨心里的苦,就像平平被掳走的那段日子一样,她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