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正荣,我记得上初中的时候,你有什么事情都会跟我分享。包括你见到许胜男时紧张的无法呼吸,怎么到了现在还不好意思跟我讨论这些事情了?”
正荣还是没说什么,只静静的听着。
没错,以前和英姐无话不谈,可是现在说的是洞/房问题,要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讨论嘛。
见他如此沉默,英姐拍了拍桌子,起身,“得了,还是长话短说。打枪的时候,子弹打出去讲究个快而准。这洞/房也一样,如果你要让缘缘做手术,确实可以。但是感染风险高,而且会留下心里阴影。本来来做这般手术的人,都是无法过正常的夫妻生活,心里都有阴影。”
正荣看着英姐这一本正经的模样,也严肃起来,“可是英姐,缘缘每次都喊疼。”
“谁第一次不疼,谁让你小子运气好,取了个身心都保留给你的老婆。现在这年代,到了二十八还没那方面经验的女人,有几个。你没看见来我这里做人/流手术的初中生,是一堆又一堆的吗?缘缘可能是太保守了,所以在那方面比较畏惧。她没经验,你就要教她经验啊。”
“……”
经验?
听闻这两个字,正荣的脸色暗了暗。
论经验,他也是一纸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