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好好的,去什么大城市治疗,这病能治的吗?”
“我是刘强的老婆,我还照顾不好刘强吗,用你们瞎操什么心?”
“都给我滚,滚得远远远的。”
这刘强老婆的声音,听起来像个悍妇,叉着腰,指挥着牵狗的男人驱客,偶尔还能从她的眼里看出些许暧昧,对牵狗男人的暧昧。
缘缘是个爆脾气,站在艳阳下一脸的不耐烦,若不是宋词拉着,她还真的会不顾前面有凶狗嚎叫直接给冲上去,却还是忍不住与女人对骂,“我说你这个人,我们好心帮你丈夫治疗,你怎么还恶心拒绝。刘强明明可以得到更好的治疗……”
“哟,哟,哟,哪里来的野女人,你是刘强外面的野婆娘吗,这么替刘强着想?”
“你怎么说话的?”
“我就这么说话的,怎么,不愿意听就赶紧给我滚。”
连村长都过来拉缘缘,直到她们上了一辆面包车,村长才从副驾驶室回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你们就别想给刘强帮助了,他老婆就是靠着刘强这病,能从国家拿些补助。他都和那野男人勾搭在一起三年了,哪还有心思给刘强治病。”
缘缘坐在后排,本是挽着宋词的手突然握起了拳头,“就是那放狗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