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没有罪,但我不宽恕。”
“那哥哥,你能唱歌么”
纪伦沉默了下,说:“要听什么歌”
“三只小猪。”孩子露出笑容。
顿了顿,纪伦嗓子里好像堵住了一样,张开口困难,最后还是发出声音:“三只小猪有个快乐的家猪妈妈爱猪娃娃猪妈妈她说的是o~~~oo~~~三只小猪说~~~三只猪宝宝滚了一身的泥猪妈妈非常生气”
“唱得好。”
男孩眼睛睁开着,神光黯淡下去。
纪伦双手一空,火车声音轰隆隆过去,看不到列车,但是有地面震动和车轮声,风声呼啸,混杂含糊人声,这辆透明列车带走了男孩它的模样是什么,它从哪里来,它的终点是哪里
一切都不知道,也许,只有死亡真正来临才会知道。
地铁站消失,纪伦睁开眼睛,医院病房的天花板出现在视野中,怀中有些异样,伸手摸了摸,一条纯净的银色发带握在手中,下一刻,目光看见的是最后。
手术台上,医生在切片,但不是小女孩,而是小男孩。
“好疼哥哥”
似乎是最后一声,小男孩消失了。
“轰”
整个医院震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