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照片上的小男孩,“不管怎么样,假如他活了下去,这就是他应得的也只有他了。”
钢笔晃动,合金笔尖滑过纸张声,翻页声,最后这份遗嘱传到了主人手里,上校签上天子历3062年10月20日,纪江。
最后盖章,按上手指印,鲜红如血,映着桌上的红色野花。
“刚刚是”
厨房外饭厅的小圆桌上,女子已解下小熊围裙,神情如常布菜:“要用饭,先洗手”
纪伦站着一动不动,看着她的脸颊,与记忆里印象错开,她是照顾母亲的女勤务员又想起母亲继承外公大厨的脾气,很少亲自下厨,多数时还是教这个女勤务员做菜,出现在家里是正常。
但心中消失一丝阴影再度扩大,缓缓问:“轻云阿姨,妈妈呢”
“哎你才问起以为你进来就会问,噗你刚刚上来抱住,不会把姐当成了你妈妈了吧”苗轻云的话,让少年有点微窘色,她又微笑:“我可没有夫人漂亮夫人她回娘家了,要过些时才能回来。”
“哦是吗”
“对啊,阿姨还会骗你不成,老张没和你说吗”苗轻云攥着围裙,忍不住看向门外,老张还没回来。
纪伦目光落在她手上,看看周围房间布置,点点首,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