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印,别人看不见,它不属于这方世界但现在星桥上,雾气显出了,你认得它吧或能告诉我,在帝国来说,它是什么”
黄医生看着残印形制,沉默良久,才说:“我不知道,但意见还是没有变什么样的罪,才要让一个人自八岁就瘫痪在床,并承受七年梦魇折磨,几乎日日不得歇、不得宁”
“没有这样的罪,以我看来,你没有亏欠任何人,可以义无反顾向前。”
“相信你的姐姐纪相思,也是这样认为”
侧耳听了听女孩在远处询问,纪伦点首,露出一个笑容,举起笔,在纸上空白处签下字:纪伦。
“我要带她走。”盔甲层层褪下,露出少年的面孔。
“这没问题,她醒了,不再折磨,已可以出院,但是双腿瘫痪,以后生活可能有诸多不便”黄医生尽职地叮嘱说,看了看柜子上仅剩姐弟俩人的照片,拿下来放在少年手上:“这是你最后的亲人,请照顾好她。”
纪伦这时,终于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会的”
“叮铃铃叮铃铃”
色电话机在床头震鸣着,主人卧室一般不会放这个,太吵,但床上睡着老者反射性醒来,他是上校的管家费宏。
接过了电话,老者神情就有点不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