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也起了恻隐之心了”中年上校似笑非笑。
叶春没有否认,转开:“上校您想,敌贼近日不断煽动百姓青年闹事,可见袭击在即,这十几处都关系卢侯龙脉,特别是那个煞点,是龙脉煞气集中点,派这个才成术士的年轻人去,很多事情他还不懂,死了还罢,要是坏了事”
中年上校摆了摆手:“纪江的忠诚,我们都不怀疑,而且他也为国捐躯了,但此子尚未考验,所得的力量更是异端,是不是对卢侯忠诚,还很难说,这次派他去守煞点,也是考验”
“考验什么”
“他的力量对抗煞气还是有几分可能,最坏情况我们也能治他,就看他是不是信任我们,又或是不是聪明。”
“组织规矩就在上面,都有清晰记录,不会由于负责人由纪江换成我就改变。”
“但纪伦个人是什么心思纪伦关着门,组织看不见,也无法强迫敞开门。”中年上校摊了摊手,神情无奈,说:“只有纪伦自己敞开门,相信组织,我们才能相信他,过了互信这关,就是自己人,可以重用。”
叶春点首认同,又微露不忍:“可是他只是个久卧病床的少年。”
“少年他的父亲纪江,或者我,或者你在这个年纪,已战场上枪林弹雨滚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