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鲜。”叶春笑骂着。
“哈,尝尝鲜长官你也是纸上谈兵,没真的喝过啊”
“谁说的,以前跟着老卢侯前线缴获过酒车,上敢死队一人一大口不过热血上涌,也没尝出味道上校不来一口”
“来”
两个军官,一个警卫,也没有杯子,就一人一口拿着瓶子喝,小汽车就徐徐开动了,直接当街酒驾,幸这时代车速慢
酒意增加了谈兴,谢庭树对于自己在这次晚宴的救火队员角色,反没有抱怨,他缓缓说:“在我是纪江副官时他就告诉过我,这个位置,是火山口,抗压不行的人是坐不住,他认为我有这个能力现在叶春你是我的副官,我告诉你,你的眼光还是低了些,心肠还是软了点,手也不够狠,这是你性格,你都三十五岁了,什么都已成型,改不了。”
“是,下官知道。”叶春苦笑着。
“不过叶春你有个好处就是有自知之明,不会奢求,所以我直白和你说这些那个少年还能改,必须现在就开始学会承受,他和你我不同,你我都没有多少潜力了,而他却有着力量。”
“只要证明了忠诚和信念,将来就可以在我这个位置,承受十倍百倍压力,甚至卢侯登顶大位时”谢庭树说到这里,眼里闪动熠熠亮光,又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