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照月离开,谢庭树却站起来,不由把目光转向外面,但见一片漆,浓云遮得星目不见,隐隐连绵的枪声响起。
“你们情报科的工作怎么样”谢庭树对叶春说,他还穿着军服,神色仍旧安详深沉,口气一反平日温和,显得咄咄逼人。
叶春立正,敬礼:“这次主要是梁侯在行动,很明显,他是孤注一掷,所有暗线都发动了。”
“我们情报科为了这事,准备了几年,他一发动,我就能收网。”
“唯一没有想到的是,瀛州介入这样深,派出这样多术士和武士,这带了很大的变数。”
“瀛州到我大鲁朝,才真正纳入朝廷,只是念及一时治理不易,才保留了瀛王,不想上次大战失利,给了机会独立。”
“瀛王也有些贼才贼智,知道和老卢侯的死牵连甚深。”谢庭树冷笑一声:“要是卢侯上位,怕是难逃清算,故一向是直先锋。”
“这次事完,我就禀告卢侯,把瀛州租界清理下,真当瀛州也是列强了”
叶春一凛,大声:“是”
顿了一顿,又说着:“不过今晚应付起来,实在有点超过计划,我接到报告,狱天平都来了。”
狱天平是个代号,一个有名的术士,谢庭树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