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历3065年十一月三十日,卢侯某处地下基地,亲爱的爷爷,您永远不会收到这份信,它永远不会寄出我没有这个机会了,心情紊乱,不知从何说起我看到了暗中最恶魔鬼,听到沉重脚步,它碾过之处,所向披靡,我觉醒境遇,悲痛无济于事,唯有寄望未来即便那是别人的未来。”
“身上的伤口又在裂开,我应快要死了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留下,有个乖巧的小女孩一直贴心照顾着我,如果这份信有回到阳光下时,如果您见到她,请收容,她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记得了,会说一点话,但不识字,帮忙找到她的父母如果找不到,就收养她,将她当做您的孙女”
啪炭笔滚落在地上,色字迹点点的一张苍白草纸,随着女人伤痕累累的手垂落在床边,晃动着,晃动着,逐渐停止了。
戴着灰色毛线帽子的小女孩呆了一会,放下手里的水罐,费力将笔和纸塞回到女人手里,将她的手安放在毫无生气的胸前好像她还活着时那样。
小女孩跪在年长同伴的尸体旁边,双手合拢,默默祷告着,惨白的光线透过栅栏照射进来,投下孤寂的小小身影。
沉重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响起,她轻轻转首。
砰砰砰
断断续续枪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