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伦目光平静,听女仆讲述这些,最后问:“费宏去了哪里什么时回来”
“刚才接到个电话,鞋都没穿就跑去军营找人护卫,大概半个小时”
“就这些,没了”
“没了。”
纪伦点首,举起枪,在女仆绝望眼神中一枪托砸晕了她,捆在小房间里,卷起她裙裾下摆塞进她嘴巴,关门出来,仔细搜索这幢别墅。
所有灯光都打开来,主卧室,客房,书房很多家具陈设都眼熟,明显是纪府偷搬出来,让纪伦一阵无语,不过也正方便了寻找,拉开一张红木大桌抽屉,看见一叠信。
拆开一看,是熟悉的字迹老同学费守义的信。
“唯有卢侯才是救天下之人。”
“我正在努力学习着,训练着我们有许多同志”
“只可惜纪伦大哥牺牲了,要不会是很好的同志,卢侯不义,申侯则不同,必会善待纪伦。”
“不过,牺牲一个,还有千万个我相信有着这样多潜在同志,我们未来必是光明,哪怕需要许多牺牲”
昏黄台灯下,每封信里都洋溢着革命豪情,很容易看出来了,管家很是珍惜它们,干干净净,只是经常翻看有些毛角。
纪伦一言不发,翻看这些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