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纪伦大哥不是已经牺牲了么”
“父亲不是纪家的管家么”
“现在告诉我纪伦杀上我家,杀了我父亲”费守义难以置信,根本无法接受,抓着对方肩就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摇晃:“告诉我,这是送错了”
信使学弟给晃得要晕了,还是耿直地说:“可是,军部转发的情报,特别转发给需要知情的家属一份电报,不会错对了,还有这张现场照片啊,你要掐死我了各位学长帮帮忙,劝劝守义学长吧”
周围的同学也都上来,费守义身形僵了僵,放开对方,低声道了一句歉,就背着背包沉默离开,走到楼梯口时,缓缓打开照片看了,倒挂在楼梯口的血腥大字人体,就不由身子晃了晃:“父亲”
没有吐血,没有痛哭,这年轻军官呆滞了许久,突一拳重击在墙上,鲜血飞溅,脸色扭曲着,咬牙切齿:“纪伦,今生今世,我费守义和你不共戴天”
“当”
大楼的钟声惊起了早飞的鸽子。
江上的轮船的汽笛声,划开了晨曦时的薄雾,有轨电车“叮当”驾驶着,一个女人乘着驶了过来。
“报馆到了。”
“哎,你终于来了。”一进报社的大门,总编就迎了上去。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