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我们也是,损失了一场巅峰的碰撞。”
洋人们交谈中,对安东尼用大师称呼,对曲清歌是用她的姓与国名称呼,类似桥头张、镇关西当面时,他们不会也不敢这样说。
少数的国人自成一个小圈,听到这样背后称呼,都是表情不好,有年轻人用帝国语说:“洋人傲慢”
“你得容许暴发户的膨胀哪怕三千年历史大多数时是我们优秀。”有老人追忆着,顿了顿拐杖,又叹息:“但,谁叫我们现在落后了呢”
“二十年前,枪炮战胜烟花爆竹,工业织布战胜丝绸,天竺红茶战胜东方绿茶从军事经济文化上全面优势后,马可波罗游记里曾经对东方帝国的仰视和艳羡,就迅速化作俯瞰与不屑。”
“音乐这条路这条路。”老人取下单片眼镜,用软布擦了擦,重新戴上:“曲大家只擅长这个,她已做到了超越极限,但可惜音乐本身影响就有极限啊。”
小舞厅里的情况与前几天变得不同,如果说曲清歌在场的钢琴演奏如水一样的润澈,让人忘记了种族与国家,错落间杂地坐在一起,世界里只剩下音乐,而这时小提琴演奏虽是华美典雅,其影响却渐渐泾渭分明的洋人,国人。
因此抱怨也传不到另一边,哪怕船上这些洋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