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后,胡天丰问道,“唐老弟,你知道这是什么人干的吗”
唐丁剑出如风,一剑插上了一只桌下窜出的老鼠,自然的答道,“一个没有眼的僧人。”
“僧人”胡天丰疑道。
“一个没有眼的僧人,喏,这是他随身的物件。”唐丁把那张出票人是胡光的个人支票,放在桌上。
“果然是他”胡天丰紧盯着那张出票人为胡光的支票,“他人呢跑了吗”
“他不在,只有一个僧人。”
“哦,这样啊”胡天丰没再说话,也没说什么狠话。不过像胡天丰这种在社会混久了的人,喜怒不形于色,这事他肯定得报复,不过要先找到胡光。
“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告辞了。”唐丁起身,胡天丰也站了起来,“这家里也没法睡了,我叫上你嫂子,咱们一起去酒店吧”
胡天丰开车跟唐丁一起到酒店已经是下半夜三点多了,虽然晚,但是这里睡的踏实,两人都被家里的恐怖情景吓坏了。
关于那几根黄花梨木料的事,风和公司法务部已经正式跟物流公司发去了律师函,准备就丢失的海黄木料对簿公堂,索赔八来的藏宝图和星月刀的照片给唐丁看。
藏宝图和星月刀完美的结合到了一块,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