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韩秋生给唐丁打电话的时候,行慕柳已经滑的有模有样了。
唐丁和行慕柳已经不局限于初学者场地了,而是在中级场地愉快玩耍了。
“韩哥,什么事”唐丁松开拉着行慕柳的手,接通了电话。
“没事,就是你这几天没来电话,阿姨让我问问你跟小行在那边怎么样”电话里韩秋生的声音很爽朗。
“挺好的,最多一个周就回去了。”唐丁跟韩秋生寒暄了几句,刚准备挂电话,突然想起件事来,“对了,韩哥,你在欧洲呆的时间长,听说过血族吗”
“血族没有,你是说吸血鬼吗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你丫是看美剧看多了吧”
挂了韩秋生的电话,唐丁想了想这两天似乎自己总有被人盯着的感觉。
如果有人盯梢他而不被他发现,这种情况很不平常,按理说唐丁的感觉灵敏至极,在人没靠近的时候,他就能提前预知,尤其是对危险的感觉更敏锐。
这几天,唐丁就算是滑雪,依旧会带着降龙法剑,好在法剑并不长,携带很方便。
唐丁的怀疑就是血族,因为他只得罪过血族,而且这个血族男爵还逃走了。
行慕柳这几天玩的很嗨,在这欧洲最著名的阿尔卑斯山,而且还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