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丁还不了解原委,以为医院很近,坐出租不值当,可是在倒了三班公交车后,终于到了这几个研究员住院的医院。
几个研究员都住在相邻的病房,伺候的家属有的来了,有的没来,这倒不是家属不想来,而是来了也没用,植物人在医院定时输液,也不会清醒,家属即使陪着,也没什么作用,所以有的家属,就干脆回去了。
不过在进的第二个病房后,唐丁倒是遇到了一个熟人。
这人说熟,也并不是很熟,甚至唐丁都不知道她的名字,这人就是唐丁刚刚在飞机上坐飞机见过的那个空姐,也是刘滨哭着喊着跟人家要电话的那个。
“咦,怎么是你”
“你也在这”唐丁在见到空姐换了一身t恤、牛仔裤的时候,看了一会,才认出来的。
“我来看我哥。”
“你哥”
“嗯,我哥,”空姐指着病房里的中间的床位的年轻人。
唐丁用目光看了看跟他一起来的市文化局的负责人,从他的眼中看出这人也是昏迷不醒的研究员之一。
唐丁扫了眼病床上的病人联系卡,上面写着:唐安。
“是考古发掘时候,发生的意外”
“嗯,是。”空姐点点头,神色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