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那意思是:“我不但喝了,还喝的很干净呢”,
我再看向他身后的阿合,他此刻正捧着手里的碗,咕咚咕咚的咽下了满满的一碗液体,更过分的是,他喝完后,居然还抹抹嘴巴,打了个嗝
我去了,那一副还有点回味无穷的模样到底是闹那样啊喂,
你们是不是都没有味觉啊喂,,
我撇了一眼那站在一边看着我微笑着的毕摩,深刻怀疑他刚才是不是在我的碗里加了什么特殊的东西了,但是我想归想,却不敢真的上去问,那老头看起来就一副不太好惹得样子,若是惹恼了他谁知道酱油到底是不是他的对手啊,反正我肯定不是了,
接下来就要到割腕的时候了,我将自己的小臂露在毕摩的面前,将头扭向另外一边,
我想我此刻的表情可能和壮士要殉国时候的表情差不多吧,当然再配上个悲壮一点的音乐就更加完美了,不过还没等我酝酿好悲壮的情绪,就感到自己的手腕处一凉,毕摩就已经剌好了小口,示意我将手放进蛇池里了,
我不情不愿的将手缓缓的往池子里送,浑身的汗毛跟着我紧绷的神经一起绷的笔直,我的手还没碰到蛇池底部呢,旁边后比我挨刀的酱油的手腕已经没进了蛇堆里了,我看到蛇已经开始往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