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细长的枝条就带着破风之声朝我抽来,
刚开始我还能躲开几下,但回弹的树枝一多,我还是被结结实实的抽了几下,我觉得被抽到的地方全都火辣辣的疼,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红肿了一片,眼见着阿妹还是不停的拽着树枝,我只好偷偷放慢脚步,与她保持两米多的距离,再也不敢跟的太紧了,
我俩默默前行了一个多小时后,树林里的光线也基本不剩下什么了,四周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脚下的路也渐渐不清楚了起来,正当我担心我们也会像昨天一样摸前行的时候,阿妹突然停下脚步,
她将弯刀扎在脚下的地上,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块布条和一个小瓶子,她在附近的地上找到一根干燥的树棍,将布条缠绕在了木棍的顶端,随后她又将小瓶子打开,往手上倒出一小点瓶子里的液体,光线昏暗,我看不清液体的颜色,但是能看出来那液体滑腻腻粘呼呼的,看起来像是一种油,
阿妹将手里木棍包着布条的那一边小心的在自己手掌上的那一小摊液体中来回的打着滚,直到将手上所有的液体都均匀的涂满布条为止,
她从怀里拿出一个一寸来长的小竹筒,拔掉竹筒的上半部分,用力一吹,那插在竹筒中突出的部分就瞬间冒出火苗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