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又喂给了地上的母豹子,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才重重的吐了口气,瘫坐在了河滩之上,
“它没事了,”我看着已经摆动起尾巴的母豹子,冲着阿妹问道,
“嗯,没事了,药草止血之后,我又给它吃了生血的药,虽然不可能马上恢复原样吧,有个三四天的也能恢复的八九不离十,”阿妹此时坐在地上不停的喘着气,这时我才发现她的额头上全是汗水,衣服也都黏在了身上,
“你去河里清理一下身上吧,你的手上还都是血呢,”我见她狼狈的样子,出声提醒道,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看母豹子说道:“我们将它身下垫上草,再把小豹子抱到它身边再说吧,”说着站起身来,就要往树林里去,
我见状拦住她道:“你去清理吧,我去多拔点草来,”说完我捡起翡龙吟,就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树林里,
经过了这一翻折腾,天色已经蒙蒙亮了起来,我进树林也不用带着火把了,找到一片小腿高的青草就割了起来,
要说这翡龙吟就是个宝贝,割草犹如割蛛网一样,我只往草上轻轻一碰,就轻松割下一把,不一会我就抱了一大捆草满载而归,
我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阿妹背对着我站在河边正在系扣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