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事情之后,便将她赶到了别的房间,自己将门反锁好之后生生的熬到了早上,
“那你自己独处的时候又听到那个声音了没有,”我见酱油已经系好了安全带,便放下了手里的包子抓紧了扶手,但嘴里还是没闲着的继续问道,
“后来那声音一直持续到了太阳出来的时候,而且到了后来不止是一个人的声音,四周还有许多嘁嘁喳喳的声音,但是都听不太哎呀我去,酱油你小子当这是跑车吗,还带这么漂移的,”
王队的最后一个清字还没说出来,就被酱油那出神入化的车技给生生压了回去,这一下更是生生将他平时对酱油的“司徒组长”这个称呼直接变成了“酱油”,让我忍不住一阵偷笑,
等到车子到了赵法医家的楼下时,王队的脸都已经白了,当车锁开了的时候,他第一个跳下车子,甚至离开了车子好远的距离才停了下来,然后对着车里的我们喊道:“麻蛋的,坐你们的车子都少活好几年,比昨晚梦到的那个女鬼还吓人,”
王队蹲在路边缓了好半天才缓过那股劲来,我凑到他身边递给他一瓶水,却被他发现了我偷笑的表情,顿时头上便多了个栗子大小的包,
“你个混小子,怪不得你上车就使劲往嘴里塞包子,还那么死命的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