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她正歪着头冲自己微笑,露出雪白而乖巧的小虎牙道:“给我吧,这上面沾了好多兔毛,刚好可以用火给它烧掉。”
安格斯看着她浑身血液都在沸腾,鼻间那若有若无的香甜味道,让他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一样。
还是一个美得冒泡泡的梦,如果可以,他这辈子都不想醒过来。
“安格斯,你还愣着干嘛呀,快给小雌性。”
艾伯特在旁边看得干着急,就恨不得上前去拍拍他胞弟的傻脑子。
小雌性帮他们烤东西吃,何等荣幸,他还一动不动,真是个鬼迷心窍不识抬举的蠢货。
在艾伯特的催促下,安格斯最终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
白乐乐接过被掏了内脏和剥完皮的兔子,又让安格斯兄弟去弄了两根竹节。她先是将三只兔子穿成串,然后又亲手用石头搭了个小火灶,拾了些干柴,就开始正式烤起了兔肉。
安格斯兄弟怕火,所以不敢离她太远,就在两三米远的树下面等着。
白乐乐一边翻烤兔肉,一边在想希斯去了哪里。
虽然她对这个金发蓝眸的美少年没有爱意,但仍然有些感激。
他明明跟他的族人都那么惧火,可为了讨好她,多次亲自煮粥给她吃。被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