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到他幽深又漆黑的眼眸，她又忍不住相信道：“你说的是真的？”
“当着人族神树的面，你认为我会撒谎？”
“也对。那就说好了，你以后不能骗我。”
“好，不骗。”男人唇角噙起一抹浅笑，那笑自然且又随意。如果让人看见，一定会惊奇无比，因为族长大人很久都没露出过这样轻松又自在的笑了。
“咦，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呢。”
明月是第一次看到他笑，先前见他都觉得他又严肃又奇怪。没想到笑起来的样子会这样温和又俊朗。
被夸好看，毕善却还是将笑容收住了。
当年的她也说过自己笑起来好看，可惜……最终还是选择了别的男人。
“你怎么不笑了，是我说错了什么吗？”
“没有，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到长老阁来找我。”
“哦。”
真是个奇怪的雄性，前一秒还好好的，后一秒怎么就突然变卦。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明月还是觉得挺庆幸。
以前她总以为族长是一个长得花白胡子满脸皱纹的老头，谁知他却这么年轻好看。
那么以后自己给他汇报神树日常的时候，也不用扯着嗓子喊担心他耳朵听不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