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柳传名走后,高春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随手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一个位置,不咸不淡地说道:“你坐吧。”
白成也不介意,当即在高春的身边坐了下来。
高春摁下了排队叫号的按钮,随后,走进来一位形容枯槁的老人,弯着腰捂着腹部,迈着碎步走了进来。
来人颤颤巍巍地坐到了诊断椅上,愁眉苦脸地递给高春一个揉的破破烂烂的门诊病历。
“高主任,我已经停药14天了,麻烦你,再给我开一个疗程的药。”老人开口道。
高春随手翻开门诊病历,一目十行地看了一下,说道:“上次的药吃的怎么样”
老人叹了口气:“还能怎么样,副作用实在太大了,上吐下泻,头发眼看就要掉光了。”
白成凑了过去,看着门诊病历上歪歪斜斜的字,上面赫然显示着,老人的临床西医诊断是胃癌晚期伴肝转移。
“那我给你再开一个疗程,28天的用量,顺铂注射液还有吗”
“有的有的”老人连忙道。
“复查肝肾功能,腹部彩超,不适随诊。”高春嘴中快速地说着,笔下不停,在门诊病历上潦草地写下了一笔。
之后,高春转过脸去,指着电脑屏幕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