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叶成军愉快的道别后,白成等三人再度回到了江都医学院的校花楼,二女在疲惫之后,都是早早梳洗完毕回到了各自的房间中休息。
而白成,在例行地翻看完古医法后,却是久久无法入睡。
叶成军的苦恼始终盘桓在自己心头,那些深处痛苦中的婴儿一张张因为病痛扭曲着的脸,也仿佛火烙一般,印在了自己脑海里。
“既然没人愿意管,那么就由我来吧”白成在夜之中叹了口气,从床上一跃而起,换上一身色的衣服,打开房门站在楼梯口倾听了一分钟。
待到确定二女的房间都没有动静时,白成拉开了天台的门,在夜里,一个纵身跃下了三楼,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四周静悄悄的,白成一边快速地向前移动,一边检查了一下自己那部新手机的拍照和摄像功能。
半个小时后,白成来到了位于江北区的鸿海制药工厂。
站在高高的围墙后面,白成退后了几步,将精气疯狂灌注在自己的下肢,用力一跃。
两米多的围墙,白成一点力气都没费,就轻松地跃了过去。
落地后,白成将身体隐藏在暗里,小心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尽管是深夜,但是作为国内有名的药企,鸿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