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松曼翻开了教案,开始正式地讲课。
只不过,似乎所有学生们的心思,都没有盯在眼前的课本上。
一些班上的女同学,时不时地转过去头,盯着白成那张刚毅的脸,出神地看着。
男同学们,普遍脸上也都带着崇敬的眼神。
白成则是丝毫不在乎地,继续跟随着闻松曼深入浅出的讲课方式,如饥似渴地学习着书本上的知识。
每多学习一分,白成的知识面就扩展了一分,也就意味着将来遇到急症情况时,自己的应对就会更从容一些。
李鸣轩心事重重地玩弄着手中的笔,手臂之上偶尔传来的撕扯样疼痛,不断地提醒着他,不要遗忘白成曾经给自己的伤害。
尽管,一切都是李鸣轩犯错在前,但是灯下的李鸣轩,狭窄的心胸里仅能容得下对白成的仇恨。
就在其他同学们将目光放在白成再度出手救治一个危急病人时,李鸣轩却独辟蹊径,脑海里绕着的全是厉行文的“白成同学和叶薇同学”。
厉威廉是在岛屿上受的伤,而白成和叶薇又同时出现,说明白成带着叶薇去旅游去了。
“妈的。”想到了这一层,李鸣轩狠狠地在心里骂了一句。
一想到当初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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