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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白成和叶薇能够做的,就仅仅是人文关怀了。以白成目前的水准,遇到这种现代医学无法治愈的疾病,也同样束手无策。
是以,白成和叶薇都尽量让自己的脸色显得不那么僵硬,期待着刘长天的下文。
“汪颖是农村人,来京海打工的时候我们认识的,那个时候,我还不像现在这般,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刘长天有些自嘲地道。
“我们结识在一个很普通餐馆中,她是服务员,我是客人。”刘长天的脸上开始慢慢浮现着一丝真诚的笑意,眼神有些缥缈,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过往的那段回忆里。
“无意之间,她弄洒了我的饮料,一杯滚烫的奶茶直接倒在了我的裤子上,一直到现在,我的右腿上还有烫伤的疤痕。”
刘长天摩挲着腿,缓缓道:“我住院了,她请了长假,每天都来医院给我送饭,甚至亲手给我换药。”
“以至于在快要出院的时候,我都恳求医生再让我多住几天,因为”说到了这里,刘长天低下头,脸上露出无尽的哀伤,“我从小就没有父母,外公将我带至十六岁的时候,也遗憾地撒手而去。”
“虽然我的伤是汪颖造成的,但是我一点也不恨她,反倒很感激她,外公去世之后,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