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的几乎快要蹦起来了,一脸无法自制的笑容,看向白成:“好那就这么定了”
说着,黄博走到话筒边上,笑着道:“不知道哪位前辈有不舒服的地方,相信黄博医术的,请到台上来。”
“等一下。”就在这时,白成轻轻地道了一句,脸上的笑容更盛。
“怎么你想反悔”黄博一脸的不解,急道。
白成摇了摇头,道:“反悔倒不至于,只不过,鉴于你刚才的出言不逊,对于比赛,我想增加一点彩头。”
“你想赌钱好啊赌多少”黄博一听“彩头”二字,两眼放光,早在顾一针没有找到自己的时候,他就在一个地下赌场里输光了所有的家当,要不是顾一针替自己还债,他到现在还在地下赌场给人洗地呢。
天性好赌的黄博,当即喜笑颜开地应了下来。
“赌钱就没必要了。”白成呵呵一笑,“我没钱。”
“不如赌点其他的东西。”
黄博听得此话,大失所望,悻悻地问道:“那赌什么”
白成环顾四周,最终目光定格在中堂上方悬挂着的一块看上有些年代的一个匾额,右手抬起,遥遥一指。
“不如我们赌那块破匾吧”
“哗”人群中再度暴动了